Selasa, 09 September 2008

博客淘金

网络梦想家约翰·巴特利致力于成为博客
网站的广告代理商


  在过去的10年里,约翰·巴特利在打造创新型传媒公司方面大大地施展了才华。在上世纪90年代,他帮助创建了《连线》(Wired)杂志。在网络兴盛时期,他推出了《行业标准》(The Industry Standard)杂志。2005年末,在Google公司如日中天的时候,他出版了一本关于互联网搜索技术的书。如今,巴特利又在引领着一股新浪潮,他试图回答互联网领域最令人困惑的问题之一:如何将博客当成一份职业来经营?数以百万计的人发表博客、创建其他细分型网站,除了高涨的热情外,他们也需要养家糊口。 巴特利认为,他的新公司——联邦媒体出版公司(Federated Media Publishing Inc.)能够解决部分问题。这家新兴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索萨利托市,它正与成千上万家知名网站签约,并向IBM、Absolut和惠普等知名广告客户推销广告空间。与搞客网(Gawker.com)等博客网站不同,联邦媒体出版公司并不拥有博客网站,但它能获得网站40%的广告收入,其余部分则归网站所有。巴特利说:“这就好比是一种音乐标签,只是我们不拥有它们的知识产权也不知道教人怎么唱。” 联邦媒体出版公司虽然只是浩淼的广告海洋中不起眼的一滴水,但它必将会成为汪洋。去年,它为90家网站推销出了价值上千万美元的广告位。今年,巴特利认为公司将会走上盈利之路,销售额将增加5倍。今年2月5日,联邦媒体出版公司更上一层楼,它宣布已与思科、日产和耐克公司以及20家新网站签约,成为它们的广告代理商,其中包括视频博客网站菠萝网(Rocketboom)。此外,它还与Boing Boing、Digg.com以及其他一些大型网站重新签订了长期合约。惠普旗下的图像及打印集团正针对图像处理专家进行在线推广活动,该公司负责互动营销的主管戴娜·米德尔顿说:“这是个非常引人入胜的创意。你能够以独特的方式进入一个博客社区。” 巴特利面临的最大挑战也许是如何保持公司增长。去年,由于联邦媒体出版公司忙于签订新的广告版块,网站的许多广告位未被售出,有些网站对此满腹怨言。网络日志公司(Web Logs Inc.)是一家博客网站,在2005年被美国在线收购,其前任老板贾森·卡拉卡尼斯认为,主要的障碍是联邦媒体出版公司并不拥有这些网站:“一旦你成功地使客户的业务量超过每年50万美元,它们就会建立自己的广告销售队伍。” 巴特利相信他与广告客户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将为其扫清障碍。他说:“Boing Boing网站永远都叩不开通用汽车公司的大门,但联邦媒体出版公司则能出入自如。

作者:斯潘塞·安特(Spencer E. Ante)
译者:彭向军

Kamis, 17 Januari 2008

一闋美麗與哀愁的歎歌--不盡紅塵往事

一闋美麗與哀愁的歎歌--不盡紅塵往事



“年年難唱年年唱,處處無家處處家。只要河流水不斷,跟著流水走天下。”隨著越劇舞臺姐妹的唱腔、唱腔,我又一次跌入了不盡的紅塵往事裏。

因為最近的熱播劇《舞臺姐妹》,忽然勾起我對1965年上海天馬影業拍攝的電影《舞臺姐妹》的懷念。與其說是懷念電影,不如說是懷念上官雲珠,當她從武康大樓上縱身一躍而下時,所有影迷的心都碎了,碎的沒有聲音,也不能發出聲音。在那個瘋狂的年代,人的心早就亂世不定了,更是最容易糟到踐踏的一樣東西。雖然我沒有經歷那場浩劫,但是這十年也深深的影響著我們這一代人。當年的荒謬造就了多少個“上官雲珠”早己是史家和國統局不能計算的了,怕是再來一次‘南京大屠殺’都尚未能達到如此讓中國人後怕的效果。忽然想到《紅樓夢》中“惑奸讒抄檢大觀園”時探春說的一句話:“可知這樣大族人家,若從外頭殺來,一時是殺不死的,這是古人曾說的‘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’;必須先從家裏自殺自滅起來,才能一敗塗地!”幸而我們只“亂了”十年,要不真是‘一敗塗地’。死者已矣,徒留生者痛苦彷徨,叩響歷史之門,只傳來陣陣回音……

舞臺姐妹》是上官此生最後一部戲,也正是因為這部戲,使她糟了大難,且看藍為潔年著《湯曉丹的銀幕旅情》裏的一段:“演員路明的回憶:我記得很清楚,是一個星期六的早上,我們都早到廠,賀路也把上官雲珠送來了。我們排隊去離廠還有半個鐘頭步行路程的廢品回收站勞動。上官被留下來,說有外調。 我們下午回廠時,聽說外調時,她還挨了打。

劇作家沈寂回憶:上官雲珠到廠裏以後,住在我們導演組那間屋子的後面,很小很小的,算不上屋子。平常,幾個造反派到裏面做些什麼,我們無法知道。我們去廢品回收站勞動那天,回來後,造反派不准我們進自己的房間取東西,我們只好立在外面,只聽見關上官雲珠那間小屋不斷發出幾個熟悉演員的吼罵聲,也有上官雲珠微弱哼叫聲,淒慘恐怖,造反派沒有半點兒人性。

因為我們的東西在屋裏,只有守衛在門口的造反派准我們進去拿了包,我們才能走。大約等了近兩個鐘頭,小屋裏沒有了聲音。好一會,上官雲珠才慢慢出現在房門口,我們不敢看她,也不忍心多看她。她走得很慢很慢,我偷偷瞟了她幾眼,見她穿一件米色長旗袍,頭上的短髮披散著。兩眼無光,臉色蒼白,活像一具臘像。看樣子,她是挨過打,打得不輕,嘴邊還掛著血絲。賀路無聲無息地走進她,扶著她,慢慢離開了我們。她遠去的背影,活像幽靈在移動。 ”